Chapter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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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38
白川理緒很多年前，在將假王鍵交與山本總隊長的同時留下了一封信。她說過，總有一天這封信會派上用場的。之後三十五年，山本總隊長幾乎將此事忘記。
——在這封信被打開的這一刻，相信我不在了。因此關於以下我所寫到的內容，請務必列為靜靈庭最高機密。
第一，利用浦原喜助奪取崩玉，並封印。
第二，保護現世重靈地，阻止藍染創生王鍵。
第三，請幫我向平子轉達一句話……
“她今天很漂亮，”浦原喜助搖了搖手中的酒瓶，突然說，“穿著死霸裝，躺在木棺裏的時候，不像是平日高高在上的卿和大人，反而更像一個正在睡覺的普通小女孩。”
平子低頭玩著手機，沒有反應。
浦原喜助拍拍他的肩：“對不起，我們這麽多人，卻沒能保護好她。”
“喜助，你知道她為什麽穿著死霸裝嗎？”平子驀然擡起頭，目光灼然，“因為藍染在她身上留下了三千九百七十七道傷口，全身上下除了臉以外，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。如果不穿上寬大的死霸裝，血液的顏色會浸潤衣服，而失血後的幹癟會讓她看起來很難看。”
浦原喜助啞口無言。
平子起身，認真道：“不過，這的確是藍染的風格。”
“什麽？”浦原喜助沒反應過來。
“藍染最喜歡哪種鮮血淋淋的場景了，東大聖堂上，他連自己的屍體都弄得那麽血糊糊的不是嗎？”
浦原喜助皺眉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那個屍體是假的？
平子點頭：“大概是因為我和他的斬魄刀都是對神經直接控制的緣故，只要近距離仔細去感覺，就能察覺到強烈的違和感。”
“可是……為什麽？”
——為什麽。
平子長長嘆了口氣，緩緩道：“大概只有兩種可能。第一，理緒對藍染還有利用價值……”
浦原喜助：“崩玉已經在他手裏，如果是因為王鍵……可是山本總隊長說過，藍染是要直接創生王鍵的。這樣卿和大人對藍染就沒有利用價值了，也就是說……”
“第二種可能，理緒背叛了我們，是藍染那邊的人。”
平子說這句話的時候，非常平靜，甚至一點喜怒也看不出來。
浦原喜助連連搖頭：“不可能。”
“不，有可能，”平子拿出一把刀，精美的刀鞘下，包裹的是被折斷的卿和，“如果理緒死了，這把卿和就不該是斷的。而折斷卿和的理由只有一個，就是隱藏背叛的事實。”
平子又說：“理緒和藍染感情很好，一直是這樣。”
理緒坐在虛夜宮的天頂之上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黑夜中的那輪明月。
烏爾奇奧拉一直站在她身後，在藍染來後，才退了下去。
“靜靈庭的月亮和虛圈的有什麽不同嗎？”藍染笑著問。
理緒搖搖頭：“我很多年沒有看到過靜靈庭的月亮了。”
藍染點點頭：“也對，不該問你。”
理緒突然仰著頭，對藍染伸出手：“如果你不需要的話，把我送給你的眼鏡還給我吧。”
那副被藍染珍藏了很多年，卻在離開靜靈庭前捏碎的眼鏡。盡管是地攤上含稅5250元的廉價眼鏡，對於理緒來說卻是那段最快樂的時光中，給朋友的珍貴禮物。現在眼鏡被弄壞了，他們也不是朋友了。
藍染楞了很久，才淡淡道：“早就丟掉了。”
理緒慢慢收回手，繼續盯著月亮出神。
“你再送我一副吧。”藍染不甘心的加了一句。
理緒的回答是：“不，藍染大人你不再需要眼鏡了。”
虛圈的公主風不遺餘力的席卷而來，帶著一份淡淡的憂傷。藍染站在理緒的身後，看著那單薄孤單的身影，一點一點收起了微笑。後來，藍染承認，他這一生裏不後悔全滅白川家、不後悔血洗中央四十六室、不後悔對屍魂界致命的背叛……他只後悔一點。
親手毀了平生收到的唯一一件禮物。
在虛圈的日子是很無聊的，理緒基本吃了睡睡了吃，過著豬一般的生活。
某一天，吃飽了的理緒突然發現自己失眠了，在床上打了幾個滾，死活睡不著。她裹著被子出去散步，但是由於虛夜宮實在是像迷宮，理緒最後居然走到了藍染的議事廳。
藍染正在開他的禦前會議，十刃全齊。
“……”理緒非常淡定的退後了一步，準備帶上門。
藍染突然說：“覺得無聊？”
理緒誠實的點點頭。
“那進來吧，”藍染支著下巴，若有所思，“正好我們的會也剛開完。”
理緒一時想不到拒絕的理由，就乖乖走了過去。十刃看她的眼神並不友善，事實上，他們看誰的眼神都不友善。
“玩個游戲吧，跟我的手下比比看怎麽樣，”藍染笑容格外燦爛，“如果你輸了，就答應我一件事，如果他們輸了我就答應你一件事。”
理緒搖頭，很認真道：“我打不過他們。”
藍染說：“這次的比試對你是絕對有利的。”
理緒猶豫：“那比什麽？”
藍染的目光以此從十刃上掃過，最後落在烏爾奇奧拉身上，意味深長道：“就比表情好了，在十分鐘內，可以用任意非暴力的方法讓對方表情變化的就是贏家。”
“……”理緒望天。
面癱是門技術，專業的和業餘臨時裝的果然不同。一大半十刃先後敗下陣來。不知道為什麽，只要理緒用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盯著對方超過三十秒，對面的偽面癱們必定忍不住要笑。
理緒靠這一招打遍天下無敵手，最後剩下的只有六十刃葛力姆喬和四十刃烏爾奇奧拉。
理緒站在葛力姆喬面前，盯著他看。九分鐘過去了，葛力姆喬毫無反應，理緒估摸著面前這個眼影很誇張的家夥應該不是天然面癱，而只是單純的無視了她。
於是理緒改變了策略，在還剩下十秒的時候，淡定道：“葛力姆喬，你長得真醜。”
葛力姆喬原本面無表情的臉，果然不負眾望的扭曲了，藍色的豹王炸毛，恨不得撲上去咬理緒的脖子。理緒及時躲在藍染身後，只露出一雙無辜的眼睛。
烏爾奇奧拉順手把葛力姆喬丟出去，走到理緒和藍染身邊，面無表情道：“該我了。”
虛圈第一美破面是面癱小四烏爾奇奧拉，這在十刃裏幾乎不是秘密。理緒雖然不知道，不過她用了前九分鐘確定了這一點。期間她只說過兩句話——“烏爾奇奧拉，你長得真醜”以及“烏爾奇奧拉，你長得真帥”。
眼看時間只剩下一分鐘，理緒摸了摸下巴，又說了一句話：“葛力姆喬長得真帥。”
“……”長久的沈默，烏爾奇奧拉依舊面癱著。
時間進入最後的五秒倒計時。
“噗……”烏爾奇奧拉突然控制不住的猛烈抽搐了起來，其實他是在笑，但是由於面部神經不給力，於是尤顯猙獰。
理緒聳聳肩，望向一旁大笑的藍染。她說：“我贏了。”
“沒有哦，”一旁看熱鬧的市丸銀轉身走了過來，帶著那張千年不變的狐貍笑臉，“我也是藍染隊長的手下，所以樂姬姐姐和我也比比吧。”
理緒張了張嘴，又把到嘴邊的話吞回肚子裏。
在場的所有人中，她和市丸銀在一起的時間最長，長到甚至超過了和藍染在一起的時間。但是那麽多年來，她幾乎沒有看過市丸銀除了笑臉以外的表情。永遠保持著笑容的人，比單純的面無表情要更習慣戴面具的感覺。
“銀，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，”理緒這麽說道，“我問你答。”
市丸銀笑容不變：“好。”
理緒問道：“我最愛的人是誰？1、藍染惣右介；2、市丸銀；3、平子真子。”
“平子真子。”
“我愛的人現在是怎麽看我的？1、為我的死難過；2、為我的背叛失望。”
市丸銀看了眼藍染，幾乎沒有猶豫：“2.”
理緒表情不變：“為什麽藍染大人會不殺我？1、喜歡我；2、懲罰我；3、因為他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，想要開啟靈王領域的大門，除了要王鍵還要獻出白川家家主的血。”
“3.”
這次換理緒看了眼藍染，但是沒有多久，她就繼續出題：“在現世的王鍵創生，什麽時候開始？1、一個月以內；2、半個月以內；3、一個星期以內；4、三天以內。”
“果然很厲害呀，幾個問題問下來，幾乎掌握了所有的信息，”市丸銀讚許的同時，準確的說出了答案，“我選4.”
理緒心跳漏了一拍。
市丸銀繼續道：“還剩下最後十秒了哦。”
“好，最後一個問題，”理緒直視市丸銀，“銀，你還記得我們上次玩的真心話大冒險嗎？”
市丸銀睜開眼睛，一片清冷的藍色，那原本上翹的嘴角，漸漸撫平。
理緒再次對藍染說：“我贏了。”
藍染拍了拍手：“很精彩。”
“我可以說自己的願望了嗎？”
“可以。”
理緒認真看著藍染，毫無懼色道：“我要你答應我，去無間取回王鍵。”
“也就是說放棄在現世創生王鍵嗎？”藍染若有所思，“這可是增加了許多風險，而且還必須建立在相信你的前提之下。”
理緒固執的強調：“我贏了，所以你必須答應。”
藍染笑了一下，走到理緒面前，目光冰如寒冬：“不，我從一開始就說了，這只是個游戲，怎麽會有人把消遣的游戲當真呢？”
理緒大口吸氣。
“果然，理緒你的聰明，”藍染一字一句道，“不適合做君臨天下的霸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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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川理緒很多年前，在將假王鍵交與山本總隊長的同時留下了一封信。她說過，總有一天這封信會派上用場的。之後三十五年，山本總隊長幾乎將此事忘記。
——在這封信被打開的這一刻，相信我不在了。因此關於以下我所寫到的內容，請務必列為靜靈庭最高機密。
第一，利用浦原喜助奪取崩玉，並封印。
第二，保護現世重靈地，阻止藍染創生王鍵。
第三，請幫我向平子轉達一句話……
“她今天很漂亮，”浦原喜助搖了搖手中的酒瓶，突然說，“穿著死霸裝，躺在木棺裏的時候，不像是平日高高在上的卿和大人，反而更像一個正在睡覺的普通小女孩。”
平子低頭玩著手機，沒有反應。
浦原喜助拍拍他的肩：“對不起，我們這麽多人，卻沒能保護好她。”
“喜助，你知道她為什麽穿著死霸裝嗎？”平子驀然擡起頭，目光灼然，“因為藍染在她身上留下了三千九百七十七道傷口，全身上下除了臉以外，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。如果不穿上寬大的死霸裝，血液的顏色會浸潤衣服，而失血後的幹癟會讓她看起來很難看。”
浦原喜助啞口無言。
平子起身，認真道：“不過，這的確是藍染的風格。”
“什麽？”浦原喜助沒反應過來。
“藍染最喜歡哪種鮮血淋淋的場景了，東大聖堂上，他連自己的屍體都弄得那麽血糊糊的不是嗎？”
浦原喜助皺眉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那個屍體是假的？
平子點頭：“大概是因為我和他的斬魄刀都是對神經直接控制的緣故，只要近距離仔細去感覺，就能察覺到強烈的違和感。”
“可是……為什麽？”
——為什麽。
平子長長嘆了口氣，緩緩道：“大概只有兩種可能。第一，理緒對藍染還有利用價值……”
浦原喜助：“崩玉已經在他手裏，如果是因為王鍵……可是山本總隊長說過，藍染是要直接創生王鍵的。這樣卿和大人對藍染就沒有利用價值了，也就是說……”
“第二種可能，理緒背叛了我們，是藍染那邊的人。”
平子說這句話的時候，非常平靜，甚至一點喜怒也看不出來。
浦原喜助連連搖頭：“不可能。”
“不，有可能，”平子拿出一把刀，精美的刀鞘下，包裹的是被折斷的卿和，“如果理緒死了，這把卿和就不該是斷的。而折斷卿和的理由只有一個，就是隱藏背叛的事實。”
平子又說：“理緒和藍染感情很好，一直是這樣。”
理緒坐在虛夜宮的天頂之上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黑夜中的那輪明月。
烏爾奇奧拉一直站在她身後，在藍染來後，才退了下去。
“靜靈庭的月亮和虛圈的有什麽不同嗎？”藍染笑著問。
理緒搖搖頭：“我很多年沒有看到過靜靈庭的月亮了。”
藍染點點頭：“也對，不該問你。”
理緒突然仰著頭，對藍染伸出手：“如果你不需要的話，把我送給你的眼鏡還給我吧。”
那副被藍染珍藏了很多年，卻在離開靜靈庭前捏碎的眼鏡。盡管是地攤上含稅5250元的廉價眼鏡，對於理緒來說卻是那段最快樂的時光中，給朋友的珍貴禮物。現在眼鏡被弄壞了，他們也不是朋友了。
藍染楞了很久，才淡淡道：“早就丟掉了。”
理緒慢慢收回手，繼續盯著月亮出神。
“你再送我一副吧。”藍染不甘心的加了一句。
理緒的回答是：“不，藍染大人你不再需要眼鏡了。”
虛圈的公主風不遺餘力的席卷而來，帶著一份淡淡的憂傷。藍染站在理緒的身後，看著那單薄孤單的身影，一點一點收起了微笑。後來，藍染承認，他這一生裏不後悔全滅白川家、不後悔血洗中央四十六室、不後悔對屍魂界致命的背叛……他只後悔一點。
親手毀了平生收到的唯一一件禮物。
在虛圈的日子是很無聊的，理緒基本吃了睡睡了吃，過著豬一般的生活。
某一天，吃飽了的理緒突然發現自己失眠了，在床上打了幾個滾，死活睡不著。她裹著被子出去散步，但是由於虛夜宮實在是像迷宮，理緒最後居然走到了藍染的議事廳。
藍染正在開他的禦前會議，十刃全齊。
“……”理緒非常淡定的退後了一步，準備帶上門。
藍染突然說：“覺得無聊？”
理緒誠實的點點頭。
“那進來吧，”藍染支著下巴，若有所思，“正好我們的會也剛開完。”
理緒一時想不到拒絕的理由，就乖乖走了過去。十刃看她的眼神並不友善，事實上，他們看誰的眼神都不友善。
“玩個游戲吧，跟我的手下比比看怎麽樣，”藍染笑容格外燦爛，“如果你輸了，就答應我一件事，如果他們輸了我就答應你一件事。”
理緒搖頭，很認真道：“我打不過他們。”
藍染說：“這次的比試對你是絕對有利的。”
理緒猶豫：“那比什麽？”
藍染的目光以此從十刃上掃過，最後落在烏爾奇奧拉身上，意味深長道：“就比表情好了，在十分鐘內，可以用任意非暴力的方法讓對方表情變化的就是贏家。”
“……”理緒望天。
面癱是門技術，專業的和業餘臨時裝的果然不同。一大半十刃先後敗下陣來。不知道為什麽，只要理緒用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盯著對方超過三十秒，對面的偽面癱們必定忍不住要笑。
理緒靠這一招打遍天下無敵手，最後剩下的只有六十刃葛力姆喬和四十刃烏爾奇奧拉。
理緒站在葛力姆喬面前，盯著他看。九分鐘過去了，葛力姆喬毫無反應，理緒估摸著面前這個眼影很誇張的家夥應該不是天然面癱，而只是單純的無視了她。
於是理緒改變了策略，在還剩下十秒的時候，淡定道：“葛力姆喬，你長得真醜。”
葛力姆喬原本面無表情的臉，果然不負眾望的扭曲了，藍色的豹王炸毛，恨不得撲上去咬理緒的脖子。理緒及時躲在藍染身後，只露出一雙無辜的眼睛。
烏爾奇奧拉順手把葛力姆喬丟出去，走到理緒和藍染身邊，面無表情道：“該我了。”
虛圈第一美破面是面癱小四烏爾奇奧拉，這在十刃裏幾乎不是秘密。理緒雖然不知道，不過她用了前九分鐘確定了這一點。期間她只說過兩句話——“烏爾奇奧拉，你長得真醜”以及“烏爾奇奧拉，你長得真帥”。
眼看時間只剩下一分鐘，理緒摸了摸下巴，又說了一句話：“葛力姆喬長得真帥。”
“……”長久的沈默，烏爾奇奧拉依舊面癱著。
時間進入最後的五秒倒計時。
“噗……”烏爾奇奧拉突然控制不住的猛烈抽搐了起來，其實他是在笑，但是由於面部神經不給力，於是尤顯猙獰。
理緒聳聳肩，望向一旁大笑的藍染。她說：“我贏了。”
“沒有哦，”一旁看熱鬧的市丸銀轉身走了過來，帶著那張千年不變的狐貍笑臉，“我也是藍染隊長的手下，所以樂姬姐姐和我也比比吧。”
理緒張了張嘴，又把到嘴邊的話吞回肚子裏。
在場的所有人中，她和市丸銀在一起的時間最長，長到甚至超過了和藍染在一起的時間。但是那麽多年來，她幾乎沒有看過市丸銀除了笑臉以外的表情。永遠保持著笑容的人，比單純的面無表情要更習慣戴面具的感覺。
“銀，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，”理緒這麽說道，“我問你答。”
市丸銀笑容不變：“好。”
理緒問道：“我最愛的人是誰？1、藍染惣右介；2、市丸銀；3、平子真子。”
“平子真子。”
“我愛的人現在是怎麽看我的？1、為我的死難過；2、為我的背叛失望。”
市丸銀看了眼藍染，幾乎沒有猶豫：“2.”
理緒表情不變：“為什麽藍染大人會不殺我？1、喜歡我；2、懲罰我；3、因為他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，想要開啟靈王領域的大門，除了要王鍵還要獻出白川家家主的血。”
“3.”
這次換理緒看了眼藍染，但是沒有多久，她就繼續出題：“在現世的王鍵創生，什麽時候開始？1、一個月以內；2、半個月以內；3、一個星期以內；4、三天以內。”
“果然很厲害呀，幾個問題問下來，幾乎掌握了所有的信息，”市丸銀讚許的同時，準確的說出了答案，“我選4.”
理緒心跳漏了一拍。
市丸銀繼續道：“還剩下最後十秒了哦。”
“好，最後一個問題，”理緒直視市丸銀，“銀，你還記得我們上次玩的真心話大冒險嗎？”
市丸銀睜開眼睛，一片清冷的藍色，那原本上翹的嘴角，漸漸撫平。
理緒再次對藍染說：“我贏了。”
藍染拍了拍手：“很精彩。”
“我可以說自己的願望了嗎？”
“可以。”
理緒認真看著藍染，毫無懼色道：“我要你答應我，去無間取回王鍵。”
“也就是說放棄在現世創生王鍵嗎？”藍染若有所思，“這可是增加了許多風險，而且還必須建立在相信你的前提之下。”
理緒固執的強調：“我贏了，所以你必須答應。”
藍染笑了一下，走到理緒面前，目光冰如寒冬：“不，我從一開始就說了，這只是個游戲，怎麽會有人把消遣的游戲當真呢？”
理緒大口吸氣。
“果然，理緒你的聰明，”藍染一字一句道，“不適合做君臨天下的霸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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